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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土匪演講,我很高興這次土匪沒把我認成刺鼠。不過土匪可能真的跟現在高中生年齡差距太大,讓高中生無法體會到土匪的帥氣而一臉茫然。我決定去營本部想辦法解決掉那一大堆雞腿,sammi 和盈潔幫忙把雞腿去皮肉剝成絲,和切絲的小黃瓜拌在一起讓顏色好看又縮小體積。
河童隔天要上三峽案,很不幸的是他發現自己儲存重要資料的隨身碟竟然不見了,也就是說明天的講義可能會開天窗。河童焦慮的碎碎唸走來走去毫無頭緒的在成山的行李裡翻找,最後頹然的決定重打;結果等河童唸稿我打字打到一半,隨身碟出現了,就在傑尼龜在角落隨手翻到的一個鉛筆盒裡。
河童抱著筆記型電腦跟路卡騎車去7-11想把東西印出來,卻發現傳輸線不合,無法印出來,印不出來明天的講義一樣會開天窗。這時只有一個辦法,下山去網咖看看能不能印,不能就只好回到台大去。不用開檢討會又會騎機車的只剩下醫官路卡一個,所以醫官就載著快要把自己頭抓破的河童噗噗噗的離開了活動中心。
此時是凌晨一點。
根據彩大姐傳來的簡訊顯示,明天可能是一個會下大雷雨的天氣;而我們飯吃的少可能走路又令人擔心的學員們,真的能在這種天氣走完兩座山然後下山嗎?可能的狀況不斷被拋出來,備案是一個又一個,每個人表情凝重得好像是明天要去參加國民革命一樣。
接近凌晨三點,每個人睡眠不足爆發出來的怨氣又再度被睡蟲給逼退的差不多,越來越沒力,連食物都無法提振精神。窗外的風呼呼的吹,空氣裡帶有一點寒意,天空黑暗一片蓋著厚厚的雲。
凌晨四點,我爬上床鋪。而河童跟路卡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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