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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出發打包前,我一直在聽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看著陪我東徵西討的大背包,總是有一種難以言諭的熟悉感。因為晚上還有事情,所以就拜託工作人員幫我先把我的行李先行運上陽明山。


沒料到了大門口,突然就有一個小隊員跟我說:「請問一下你是怡和嗎?」


我的天,我跟小鋼一點都不像,除了那有點變態的藍色塑膠框眼鏡外沒有任何一點相似,連氣質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沒有人把侯佩岑跟李明依放在一起說他們很像吧。


不要懷疑,我是李明依。在急診室跟數不清的病床還有病人病歷奮戰,卻正巧看見六年沒見的高中同學穿著可愛的碎花洋裝提著小包包出現在這裡,原來她是來等他男朋友的。


「阿阿阿阿,為什麼我會是在這邊作苦工呢?」我趁著空檔在篩檢站叫叫叫,「阿阿阿,為什麼今天有這麼多病人!」護士小姐也攤在那邊唉唉叫。後來我跟大姐頭講了這個故事,大姐頭很機車的聲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來:


「你也可以穿碎花小洋裝去急診室等男朋友啊。」


「請省略碎花洋裝那一段,謝謝。」雖然連男朋友都不知道在哪邊。


買了一堆餵小朋友的零食上山去,在致煒載我到營本部時我就聽說了可怕的事情:高中小女生就是高中小女生,晚餐聽說食量少的驚人,大概是保育社平均值的六分之一到八分之一。嘉耘認真的懷疑他們一天是不是吃不到衛生署公佈的一千八百大卡。


深夜的檢討會就在大家一邊秒殺食物一邊討論小女生不吃東西怎麼辦中度過。一大罐品客洋芋片不到十分鐘消失無影蹤,會沒開一半一大袋零食倒是吃掉不少。還有像涵靈一樣,開會開到一半睡著不忘醒過來繼續吃零食。


中場有一個短暫的結論,老人要扮成高中生食物的掠奪者,製造出他們不趕快多吃一點就會餓死的恐懼感來刺激他們的食慾。


拖拖拉拉開完會順完流程,回到房間去睡覺,赫然發現駱馬已經在一堆隨時可能會倒塌的大背包中,舖好安身立命的睡墊睡起來;從上舖往下看,就像是一個認真研究生睡在實驗室的動人場景。我馬上就可以預言,這個擁有化學奧林匹克以及電機系書卷獎等驚人頭銜的安地斯山脈高地動物,以後絕對會是一個偉大的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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