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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馬山大探在門口等出發時我就後悔了,因為一車的小朋友,我認識的叫的出名字來的根本沒幾個;背著大背包的我看著一些半生不熟的面孔,然後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就只好打哈哈過去。北投陳的車子冷氣壞掉了,我在車上睡一睡差點沒熱昏過去,又後悔沒帶個幾本閒書在路上消磨時間,只好開始幻想鞍馬山上的空氣有多麼的清涼空靈來殺時間。鞍馬山沒變,老樣子,說破不破說好不好,熱水瓶怪怪的,電視只能到三台。我還記得數年前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一天晚上大家聊天Handy說出「我不會在乎一個女生的過去」這種神奇的話,隔壁木屋是打呼者專用隔離屋,愷媽媽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塞滿了五天份的糧食,小飛在睡袋的樣子十分的可愛,晚上一點鐘飛鼠會很吵很吵。地方沒變,有趣的卻是時間一直在改寫我們的記憶和歷史。


是不是被日子沖刷後剩下來的故事都會特別美好?


我不太清楚,畢竟再我面前這一堆小朋友還是遺傳了保育社一貫特質:永遠餵不飽,肺活量比常人大三倍,穿著有怪味道的涼鞋,整體看起來像流浪漢。我一直覺得如果保育社的人有一個檢索表可以跟其他人分開來的話,第一條檢索特徵應該是「一餐白飯可以吃到三碗以上」。


這次大探的目的是要確定營前的大野外跟課程地點。這時,我們體驗到了什麼事情就好像出現了一個轉圜的餘地。我不清楚為什麼事情可以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出現極大的改變,或許是大胸肌的年輕男兒熱血與肌肉感動了某些主辦人也說不定。


場地好像OK了,大野外的路線也決定了,林道上開滿了夏季野花,獼猴桃結實纍纍,白喉笑鶇爭先恐後的出來見客,飛鼠依然跟天上的星星一樣多,賴以博的食量還是一樣恐怖的驚人,這一切看起來都美好。


三天結束,大家快快樂樂的回到平地,在醉紅小廚以一種幾乎要把人家廚房吃垮的姿態解決三天的飢餓(?),加緊排練準備等待保育營的來臨。


敏督利颱風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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