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漂泊行腳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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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出發打包前,我一直在聽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看著陪我東徵西討的大背包,總是有一種難以言諭的熟悉感。因為晚上還有事情,所以就拜託工作人員幫我先把我的行李先行運上陽明山。


沒料到了大門口,突然就有一個小隊員跟我說:「請問一下你是怡和嗎?」


我的天,我跟小鋼一點都不像,除了那有點變態的藍色塑膠框眼鏡外沒有任何一點相似,連氣質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沒有人把侯佩岑跟李明依放在一起說他們很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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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敏督利颱風的原意是「蒲公英」,這朵花可能是史上最毒辣的一朵蒲公英;差點跟婷婷颱風形成雙颱,又以比腳踏車還慢的速度在海上茁壯自己。這一吹,吹出了台灣慘重的災情,也吹亂了工作人員的一盤棋,就在保育營即將開始的前三天,我撥了個電話問一下學弟現在情況如何。


「怎樣,鞍馬山現在上的去嗎?」


「應該是上不去了,路有沒有斷不知道,不過警察局說鞍馬山現在變成待救援地區。」現在有兩個候選地方,陽明山跟烏來。那時我人在台南,只能看著BBS上面的消息回報乾著急。在我回台北的前一天,大姐頭在線上跟我說「台北下不小的雨呢」;據說探路的學弟妹在可怕的仰德大道上面冒著狂風暴雨以及驚人的雷聲閃電中,飆車前往探勘陽明山的場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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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馬山大探在門口等出發時我就後悔了,因為一車的小朋友,我認識的叫的出名字來的根本沒幾個;背著大背包的我看著一些半生不熟的面孔,然後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就只好打哈哈過去。北投陳的車子冷氣壞掉了,我在車上睡一睡差點沒熱昏過去,又後悔沒帶個幾本閒書在路上消磨時間,只好開始幻想鞍馬山上的空氣有多麼的清涼空靈來殺時間。鞍馬山沒變,老樣子,說破不破說好不好,熱水瓶怪怪的,電視只能到三台。我還記得數年前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一天晚上大家聊天Handy說出「我不會在乎一個女生的過去」這種神奇的話,隔壁木屋是打呼者專用隔離屋,愷媽媽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塞滿了五天份的糧食,小飛在睡袋的樣子十分的可愛,晚上一點鐘飛鼠會很吵很吵。地方沒變,有趣的卻是時間一直在改寫我們的記憶和歷史。


是不是被日子沖刷後剩下來的故事都會特別美好?


我不太清楚,畢竟再我面前這一堆小朋友還是遺傳了保育社一貫特質:永遠餵不飽,肺活量比常人大三倍,穿著有怪味道的涼鞋,整體看起來像流浪漢。我一直覺得如果保育社的人有一個檢索表可以跟其他人分開來的話,第一條檢索特徵應該是「一餐白飯可以吃到三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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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户織」


某天,我和大姐頭窩在她的實驗室,喝著青島啤酒。「去雪山吧。」「我月底要去蘭嶼。」「那排十八號怎麼樣。」「好啊,我要去翠池。」一罐啤酒還沒喝完,兩個人已經在線上填起雪主東的入園申請表單,雪霸國家公園真是便民的好榜樣。「那另外一個人要定誰?」「先寫jenti好了,我找找,他還有資料在我這邊。」


本來是要找天銓,天銓不在平地;天豪想爬山,但是他沒空;我想到那個聚餐戳著義大利麵哀怨說都沒有出去玩的馬小貞。結果電話那頭說「我要先和我們老闆娘探口風。」結果中間過程還跑出聞風而來想要跟的建宇妹妹,以及聽到消息來關切的minke。在某個深夜,馬小貞打電話來說他可以了。可以是一回事,裝備也是一件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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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不是非常喜歡英國這個國家。


不為什麼,純粹是因為食物不太好吃的關係;不好吃就算了,還很貴。身為一個中國人,用胃袋來評論這個世界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我們靠家鄉味走遍地球各處,用醬油安慰鄉愁,在油鍋裡找兒時的味道,似乎在電鍋的渺渺蒸煙裡看到了故土的一磚一瓦。我光是到英國自助旅行兩星期,就覺得在這裡活下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看著他們中餐普遍都以三明治跟巧克力棒來打發過去,我就不由得懷念起熱呼呼油膩膩香噴噴的排骨便當(雖然配菜常常也是冷的),以及自助餐店裡面無限量供應的海帶芽湯和黃豆芽湯。所以在高地旅行團,一群非英籍的老外包圍著我問我對英國的感想時,我下意識就脫口而出說食物又貴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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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我出運了」


吃飽喝足,我們開始打量沿途的地名。離開玉井我們來到了新化,新化這個地方,最令我們懸念的不是什麼美食,而是一個非常讚的地名。


開運橋。這個聽起來就是麻將會自摸或是不小心會中樂透的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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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是小小小」


等到我們找到我們在寶來訂的旅館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這間旅館十分的神奇,看起來好像是度假山莊,還有小木屋,旁邊種滿了蝴蝶蘭。不過我們定的房間就沒這麼高級了,一張簡陋的而且床單花色十分復古的雙人床,很普通的浴室,唯一特別之處就是那個超大的檜木浴桶。


我的頭還在痛,所以一定不是高山症頭痛:不一會兒下起雨來我頭痛的症狀就緩解了,唉,原來是因為要下雨的頭痛啊,早知道我就去登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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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橫,必有黑輪」

到了大關山隧道,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地方有這麼多鄉野傳奇,什麼通過隧道發現少了一個人,只要被水滴到就會回不去;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隧道:沒有照明燈、路面崎嶇不平、上方的泉水不停的滴落在地面水漥形成漣漪。好在有好機車和大姐頭的純熟技術,我並沒有在隧道裡面消失不見。


登山口,停車場,還有很多遊客,包括一大群穿著橘色衣服看起來像是腳踏車遊南橫的隊伍。當然還有最熟悉的小貨車:黑輪、蘿蔔湯、金針湯、烤香腸。遊歷台灣各地,不管是北橫中橫南橫,只要是橫貫公路,就一定會有賣黑輪的。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文化的趨同演化,或者是與消費者慾望的一種共同演化。妙的是,南橫上的黑輪攤還是高雄來的岳母女婿家族企業。關山隧道上面標示著溫度七度,兩個沒吃午餐的人又冷又餓,下機車坐椅時當下從脊椎動物變成軟體動物一樣泥化在路面上。老實說我很感激此時國家公園的警察沒有來開罰單抓攤販,不然我一定會有死在南橫的危機。


黑輪攤的老闆十分熱情,我們除了努力喝熱湯補充失去的溫度之外,老闆還拿出他珍藏的一瓶酒說要來給我們祛寒。不過讓我覺得神奇的是攤子隔壁那台車子的主人,是一個拿大底片像機的行家,總之就是那種很像日本節目裡專門出現在神奇地點的「仕事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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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卡拉OK之必要」


就像超人變身前看起來非常不起眼一樣,我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分叫做KTV女王,除了會唱一堆怪怪的新歌,還擅長唱奇怪的合聲配樂,所以一但小吃店開始唱起卡拉OK時,我就技癢了。


原住民部落裡或多或少都有數台投幣式點唱機,每首十元;有時他們唱到興起沒錢還會打開錢箱拿錢出來繼續唱。所以我曾經給在台東市文化局服替代役的怪叔叔學長一個社區營造的建議:舉辦卡拉OK大賽,第一名是山豬一隻,第二名是小米酒一打,這樣他一定可以馬上和居民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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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頭芋頭亮晶晶」

時速動輒破六十,大姐頭的魄力加上一台好機車果然不是蓋的,加上過了玉井進入南橫之後真的是景色優美,道路寬敞;有媲美臥虎藏龍的滿山竹林,還有難得一見的小月世界。傍晚五點到了甲仙,甲仙最有名的就是芋頭冰,也是我們從台南市一路騎來的始終如一的動力;據說甲仙最有名的三家冰城分別是統帥、小奇和三冠王。小奇正在整修中,所以我們就挑了統帥去吃芋頭冰。

芋頭冰淇淋,軟趴趴的,和小時候那種凍的可以砸死人的芋頭冰塊不太一樣。大姐頭還買了炸芋頭糕和一個很像蚵爹的東西,真的蠻好吃的,只是,我這一生還沒有同時吃過這麼多芋頭製品,吃的我覺得我快變成廣東名菜芋泥香酥鴨了。路邊還有賣炸小螃蟹炸溪哥仔的,大姐頭相當欣賞小螃蟹,我覺得炸山芹菜也還不錯,只是容易膩。在甲仙摸魚繼續補充體脂肪後,便愉快的繼續上路了。

摸摸肚皮上路的兩人,完全不知道,艱苦的還在後面啊。「滿天星星彩大姐來電顯示器」

從甲仙進去後,南橫真正算是在山裡頭繞,此時就是真正測驗一台機車的極限所在了。一台125的機車加上兩個人兩個大背包,一開始還能維持到五十上下的爬坡速度,如果願意飆六十也是可以的;等到天色慢慢轉暗,爬的坡度開始大了,就一直維持著大約四十上下的行進速度。其實這樣的情況下,苦的是坐在後座的人,也就是我。在上坡的時候,身後的大背包會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所以我的背和腰就必須對抗重力作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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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自強號」

從放寒假以來,我每次都坐著自強號從台北到西部各地去東徵西討,1003號自強號七點從台北出發,是最早也最快的一班車,連春節從台南到高雄去,都會恰巧坐到1003自強號。畢竟現在鐵路局沒有夜車,要是坐統聯或是阿羅哈之類的總覺得時間非常難以掌控。尤其我是走大眾交通工具路線,不是包車,往往時間都掐的剛剛好,一個環節有所耽誤就很麻煩。不過這次去南橫,遇到過年的返家人潮,1003列車沒位子,為了不委屈自己的長途跋涉,所以決定改搭1005班次的自強號。


和我同行的是俗稱「過氣的大姐頭」的土木所研究生,unplug,一個專攻土石流,一手可提十公斤水泥震驚世人的超猛女生。我們兩個在火車站折騰一番終於一起踏上了自強號,期間情節之感人簡直可以媲美驚聲尖笑。

上車沒多久就睡了,因為有四個多小時的車子要坐,目的地是台南。自強號最近變的相當華麗,第六節車廂是外面漆著黑面琵鷺的高級餐車,天知道在黑面琵鷺餐車裡用餐,會不會感染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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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一夜過去,早晨起來還在晨光照耀溪畔撿到一隻還沒醒過來的標蛇。但是,我依然在北插天山不停的跌倒,橫的跌、直的跌、斜的跌;只是,在昨天豐富的經歷後,可以在跌的時候迅速抓好落點。一次跌倒,正好趴在一塊橫在溪畔、長滿青苔的檜木上,柔軟的青苔毯下飄來淡淡檜木的芳香,和水面的潮濕氣氳揉合成一種獨特的味道。溪水淙淙,眼前是一片飽含水分透明晶瑩各式膜蕨,稀稀落落的數棵台灣天南星;陽光在身上撲成一片細柔的光暈,白耳畫眉嘹亮的哨音在林間飄蕩。到現在我還記著那個味道,中海拔雲霧林的味道。


天氣好的出奇,下午還在樣區裡看到兩隻青斑蝶悠哉悠哉的從我面前飄過去,陽光下的烏皮茶可以嗅到葉子的暖暖甜香。但是已經變成輕度颱風的熱帶性低氣壓已經在台灣南方海面遊蕩,隨時都有可能登陸進行福爾摩莎一日遊,傍晚我一邊整理標本一邊抬頭看著天,林子裡出奇的安靜。人真的是很渺小的,既然什麼都不能作,那麼一切就交給天吧!



第三天的行程是去爬北插天山,登頂看看風景犒賞自己一下。天氣陰陰的,山裡的水氣像是快要達到飽和點一般,黏膩而厚重;讓這一路的行程,好像要費盡力氣在水體中開路一樣。拭去額上不停滴落的汗水,我終於看到仰慕已久的山毛櫸,以一種莊嚴的姿態傲然挺立在路邊;鹿蹄草總是會不經意的從你的腳邊竄出來,讓足跡多了一點意外的驚喜。辛苦到了山頂,果然是一片霧茫茫,看不到其他的山頭,帶著三八痣的藪鳥倒是慢條斯理的在我們面前的灌木叢鑽來晃去。霧從各個角落湧起,大家收拾東西匆匆忙忙的下山,卻在通過稜線時打起雷;我第一次體會到「山雨欲來風滿樓」是什麼滋味。連滾帶爬,手腳並用沿著繩子的滑下山壁,終究還是慢了大雨一步,「哈囉!」輕度颱風用它最熱情的方式擁抱得我一身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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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包大背包時,學長豪哥問我說:「你應該蠻能負重的吧。」我還來不及擠出一個答案之前,許多東西就落入了據說背負系統十分優異的lafuma大背包中。兩隻手惦了惦大背包的重量,我努力擺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說:「為什麼我的重量好像和你的差不多?」沒想到,得到的回答是:「不會啦,你的比我的還輕一點。」


背包是沉重的,心情是緊張的,雖然背重裝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不是出門去玩,是要去幫忙去作實驗;看著那些被收進大背包的捲尺,塑膠繩,粉筆,紀錄紙,封口袋,自己的頭上彷彿也長出了一個學術的神聖光環。可惜這樣的心情在一連串從小烏來開始陡上的路程慢慢崩解。前一晚興奮緊張的失眠加上特殊時期的貧血,儘管數星期前開始練跑作準備,連續陡上後還是眼前發黑。爬山好像就是這樣,出發前很興奮,出發後悔不當初,好好家裡不待跑來受罪,到達目的地後又高興的什麼都忘了。目的地北插天山也是很陌生,只有在當年很流行的探險節目看過,僅存的那一絲印象就夸父綠小灰蝶而已。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一次卸背包休息,一邊啃著包裝很鄉土的楊桃糖,一邊四處張望;赫然發現腳邊一叢一叢的綠色噴泉是不久前才學會的各種瘤足蕨。接下來的路上,各式各樣熟悉的東西慢慢開始出現,聖蕨、燕尾蕨以及白耳畫眉的叫聲;直到豪哥停在一棵小樹前面,「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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