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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屋.jpg
我的大背包如果可以說話,那它說出來的故事應該比我多;畢竟除了我這原主人外,許多朋友借了它,走遍大江南北千山萬水,甚至飄洋過海異鄉流浪。現在這個大背包回到身邊,即將跟著我踏出國門。


雖說日本旅遊提個硬殼的行李箱,可以讓自己像是個渡假的小布爾喬亞,正如上山下海都要開幸福RV一樣;但是要出門這麼多天,還要四處移動,背著陪我走過台灣各地的大背包,情感上像是帶著老戰友般安心。背包很大,75+10升的容量,被原住民朋友讚美像是小叮噹的四次元口袋,什麼都裝的進去,什麼都掏的出來;當它裝滿行李套上背包套時,就變成一個引人注目的存在了。從中正機場開始,就有旅行團的爸爸跑來,「我女兒說你一定是來自助旅行的,你真的好厲害啊。」自成田機場的旋轉盤上領回背包放上肩,卻引起路過空姐們的一陣讚嘆。最後,因離開新宿幾天,將背包打包寄放飯店櫃台,嬌小的服務人員試圖拖曳背包卻差點摔倒後,我領悟了一件事情,脫離登山社團,放到現實生活中,單手輕鬆負重量十五公斤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怪力女。


所以那時我把msn的暱稱改成「東京勞力士」,倒不是因為我在東京狂買名牌勞力士,而是一個東京辛勤勞動的力士:能走路絕不坐車,隨身小背包加上相機重量永遠大於三公斤,太過窮困所以自助早餐吃到飽省中餐,跟著藍領階級窩在吉野家和松屋打發一餐。吃到後來我都很想知道,松屋到底有沒有集點卷,像是集滿五點可兌換飲料或溫泉玉子之類的。


不過,最厲害的莫過於我弟的同學,帶著大背包、帳篷及六萬日幣,一個人參加富士音樂祭流浪十三天;等到掏出僅有的錢搭車到關西機場時,鬍子數天沒刮,唯一的鞋子也在音樂祭中擠掉不見了,翩翩美少年變成光腳流浪漢,夜宿機場時警察伯伯還好心的幫他蓋毯子。


我認為他已超脫勞力士的層次,晉升為東京教父了(註)。


P.S:請參閱日本新一代動畫大師的動畫電影「東京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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